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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功亏一篑（第5页）

铁肩道：“你猜得虽不错，却做错了。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错在哪里？”<p><p>

铁肩道：“你既然知道有人要夺剑，就不该让石雁将那秘密留在剑柄里。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我们这样做，只不过因为要诱他依约到满翠楼去，我们才能当面揭穿他的真面目，剑柄中的秘密若不是原件，他一定看得出，一定会疑心。”他叹息着，又道，“当时我们怎么想到消息会走漏，他竟忽然改变了主意！”<p><p>

铁肩叹道：“无论他是谁，都实在是个了不起的人，他的计划虽然一败涂地，可是到了最后关头他还是没有败。”<p><p>

大家默默地坐着，心情都很沮丧。他们的计划虽然周密巧妙，想不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。<p><p>

巴山小顾道：“现在我们对他难道真的已完全无能为力？”<p><p>

陆小凤沉吟着，缓缓道：“也许我还能想出一两个法子来。”<p><p>

巴山小顾道：“什么法子？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你师叔是不是也在武当？”<p><p>

巴山小顾道：“他不在。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你知道他在哪里？”<p><p>

巴山小顾道：“我知道全福楼的主人是他昔年的旧属，特地宰了条肥牛，请他去大快朵颐，这种事他是绝不会错过的。”<p><p>

陆小凤眼睛里发出了光，道：“他喜欢吃肉？”<p><p>

巴山小顾道：“简直不可一日无肉。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他吃得多不多？”<p><p>

巴山小顾道：“多得要命。”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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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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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十四，午后。<p><p>

全福楼的门上贴着张红纸：“家有贵客，歇业一日。”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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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歇业，门板并没有上起来，一走进门，就可以看见威武高大，气吞斗牛的龙猛龙飞狮。<p><p>

三张桌子并起来，摆着一大锅肉。<p><p>

他吃肉不喜欢精切细脍，花样翻新，要吃肉，就得一大块一大块的吃。<p><p>

偌大的厅堂里，只有一个堂倌远远地站着侍候，连主人都不在。<p><p>

他吃肉的时候，不喜欢别人打扰，也不喜欢说话。可是他并没有叫人拦阻陆小凤。<p><p>

陆小凤就大步走过去，搬了张椅子，在他对面坐下，微笑道：“你好。”<p><p>

龙猛道：“好。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我认得你。”<p><p>

龙猛道：“我也认得你，你是陆小凤。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但我却不认得龙猛，我只认得你。”<p><p>

龙猛大笑：“我难道不是龙猛？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你是飞狮土司，难道就不是吃肉的将军？”<p><p>

龙猛不笑了，一双环目精光暴射，瞪着陆小凤。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将军并没有死，将军还在吃肉。”<p><p>

龙猛道：“肉好吃。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犬郎君既然能将你扮成将军的样子，当然也能将别人扮成那样子，何况人死了之后，样子本就差不多。”<p><p>

龙猛道：“将军为什么会死？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因为我去了。”<p><p>

龙猛道：“你去了将军就要死？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将军的关系重大，除了老刀把子之外，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他的真正面目，早一点死，总比较安全些。”<p><p>

龙猛道：“不错，死人的确最安全，谁也不会注意死人。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只可惜最近死人常常会复活。”<p><p>

龙猛舀起了一勺肉，忽然问：“你吃肉？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吃。”<p><p>

龙猛道：“吃得多？”<p><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