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当讲也得讲一下。
”在傅锦年危险的注视中,夏意小声说:“我亲戚好像来了。
”
“……”
听着浴室再次传来的水声,夏意将被子直接拽过头顶。
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,堂堂傅七爷,一天之内竟然洗了两次冷水澡。
她对不起七爷。
等傅锦年出来之后,夏意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低气压。
庆幸的是,七爷虽然处于欲求极度不满的气头上,依然没有把她自己丢下去书房睡。
他掀开被子躺了进来,夏意自觉地凑了过去。
“七爷,其实我也是可以帮你的……”
“闭嘴!”傅锦年将人连被子一裹,压在怀里,声音沉沉,“睡觉!”
早晨,夏意是被疼醒的。
她体寒,每次一到生理期,就是一阵折磨。
天不怕地不怕的夏小姐,唯独害怕每月的这几天。
傅锦年察觉到夏意的不舒服,将她被冷汗打湿的头发别到了而后,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“不舒服?”
“肚子疼。
”夏意有些烦躁,想将身子缩起来,傅锦年的手已经伸了过来,将手掌放在了她的小腹处。
“这里吗?”他问。
傅锦年的手掌像是个小火炉一样,十分神奇地将疼痛驱散了些许,夏意因为疼痛而紧拧的眉,稍稍松开了些。
不一会儿,就又睡着了。
傅锦年维持着这个动作将近两个小时,还时不时在她的小腹打着圈儿轻揉着,直至天光乍亮。
他起身掀开被子,下了楼。
这个时间刘妈和佣人还没过来,傅锦年自己找了袋红糖,又从冰箱里翻出来一整块姜,亲手给夏意熬了一碗姜糖水。
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进厨房,自小失去母亲的孩子,练就了一身凡事靠自己的本事。
去国外求学的那几年,傅锦年更是事事亲力亲为。
熬姜糖水,却是第一次。
这对于学习能力超强的傅七爷来说,也算不上什么难事儿。
夏意揉着眼睛出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那个在厨房忙碌的身影。
之前夏意根本想象不出来,傅锦年进厨房会是怎样一副场景,可真当亲眼看见,又觉得心里满满的被温暖和幸福包裹。
像是看到了一直高高在上的神仙,突然落入了凡间,连身上都带了平凡人的烟火气。
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厨房门口,看着傅锦年将刚熬好的姜糖水,盛进了碗里。
傅锦年端着碗一转身,正对上门口光着脚丫满脸笑的夏意。
“说了多少次,下床要穿鞋,还想肚子疼?”
傅锦年训斥的话一出口,夏意就朝他伸出双手。
“老公抱。
”
一个简单的称呼,喊得傅锦年心都跟着一颤,所有的脾气,在那一瞬间都化成了绕指柔。
他先将碗放下,单臂将人轻轻松松地提起来,抱到了厨房的椅子上放下,然后才又返回厨房,将那碗姜糖水端了出来。
其实夏意最讨厌的就是姜,很辣,味道还不好。
她凑近闻了闻,等到降了温,又凑过去尝了一小口。
竟然是甜的。
她第一次觉得,姜竟然也能这么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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