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!”她内疚地说,当年他喊出静伊那刻,她心都死了,当下就扯下手绢,连给他解释的机会也没有,还刺了他一刀。
“不是你的错,那时候,那香气,我也犯糊涂了。初初,你真的,真的要……”他手来到自己的眼睛,外表看似完美无缺,里面,却黑暗一片。
“是啊,这辈子,我赖定你了。我告诉你,哪怕以后你眼睛好了,也不许给我看别的女人知不知道?”她故意凶巴巴的威胁。
“我只要你!”
她笑,腻在他身上,握住他的十指,“夏颢夜,自信点,这可不像你;你自己都说了,你不需人可怜,如果我可怜你,我何必将自己一辈子绑在你身边,我看笑话不更好!我只要,你的心就足够了。”
“傻初初!”他紧紧扣住,手触摸着细嫩依旧的脸,细细地看,细细的感觉他的宝贝,“为了你,我一定会好的。”
“不要勉强,也不要给你负担,好么?我们顺其自然。”
他不语,初初知道,这个事情急不得,给他倒了杯水,“夜,没有眼睛,你还有我,妮妮,你外公,你更是你自己,曾经的夏颢夜,是多么精明厉害的一个人,你的脑袋没瞎吧?”
“教训我啊!”他点了点她的鼻子。
“当然,我的幸福,有了你,所以,我不许你破坏我的幸福,不然我带着妮妮回英国。”
“不准!夏初初,是你自己找上门的,你休想再离开我,我不准!”
他一使劲,紧紧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,恶狠狠地,如果可以,他多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,成为自己的一部分,一辈子都是他的女人。
初初被他这么一扯,撞上他的身体,咯到的骨头疼得她眼眶发热,“夏颢夜,你一定要好好的,好好的――我不求你眼睛好了,但是,你要健健康康陪我走一辈子,知道吗?”
“好,一辈子。”
他急切攫取她的唇,粗暴地吮吸、啃咬,熟悉的甜蜜燃尽他最后一丝理智;捧住她的小脑袋,粗野中,辗转缠绵的轻柔,是他倾注所有的爱,渐渐地,他不满足唇舌纠缠,带火的手顺势滑下,溜入她的衣服内,触及到的,是他梦里渴望得发狂的细嫩。
“初初,我的初初……”他嘶喊,灼热的薄唇顺势而下,啃咬她细致的颈项,手指失去了力道,在雪白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红痕——。
初初狂地回应他,攀附着他,跟随着他的节奏,“夜,夜……”她叫,美眸半眯,酝漾着无限风情;如玉的脸庞染了胭脂般的艳,红唇肿胀地微启,急促地喘息,如朦胧迷雾绽放的荷花,纯而魅,吐露芬芳。
他几乎疯狂――
“我在,我在——”他急切地撕她的衣服,没了耐心,衣服撕碎的声音是那么明显,初初拉回些许的理智。
“你,你才动过手术,不行……”她握住他手,彼此的温度熨烫得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,声音低哑得性感。
“早就恢复了――给我,初初――四年,你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?躺在这个房间,到处都是你的回忆――你这个小妖精,就是来折磨我的。”他粗喘着,面色潮红,迫不及待地贴着她每一寸起伏的细腻,喟叹出声——
“疼……”她叫,身体退了退,根本还没有准备好接纳他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嘴上喃喃的道歉,他的动作却益加的粗暴,他已经停不下了。
初初推着他,这个男人,这方面总是这么猴急,却压抑了这么久,她叹了口气,软下手,攀附他……
“我好累……”初初努力撑开眼睛,屋内已经昏暗一片了,刚刚她还担心他的身体,结果被折腾得虚软的居然是自己。
他笑,吻住她的唇,百尝不厌,深吻着——“你欠了我四年……”
他还敢抱怨,“以后还你好不好?”
说个话都没力了,他哪点像个病人的样了,精力还充沛得要命,初初缩了缩身子,真的太累了,还赶了飞机,体力有些负荷不了。
“这只是开胃菜,小初初!”
初初睁眼,他的黑瞳炙热地闪耀着欲望之火,鹜猛得吓人,对上她的眼睛,闪烁着,游移着,没有焦距,心口就这么疼着,这个男人呵——
她抬起手臂,挽住他的脖子,任由他胡作非为了!
夏颢夜紧贴着她,依然舍不得放开她,咬住她的玉垂不放。
初初喘息着,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“初初,我不是在做梦吧!”性感沙哑的声音,脆弱地穿透她所有的神经。
又气又心疼,搞得她连动脚趾都没有力气,居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“那你赶紧梦醒吧。”她翻了翻白眼,被他压得有些难受,动了动身体,浑身酸疼得要命。
“我不要醒,醒了只有我一个人,又黑又冷又疼。”他埋入她的颈窝中,闷闷地。
初初侧过头,撑着转过身,将他垂落额前的黑发捋到后面,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,以及那双虽然看不见了、依然摄人心魂的眼眸。
“我在,不会走了。”她咬了他一口,“还在做梦吗?”
正欲抽回,他紧紧追随,纠缠住她的唇,抵着她喘息,“夏晨夜,我真想揍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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