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我的小宝贝,外公,任何人,都不能伤害她,包括,您!”他伸直了双腿,慵懒的靠一边,这样坐,还真是挺难受的。
松山鹤绷紧了脸皮,放下茶杯,“你让她留在这里,可以。但是,你们不能再有任何瓜葛。”
他依然淡笑,“她是我的女人,请您注意这点。我也累了,您坐。”
他懒懒起身,手才碰门板,传来他低冷的警告,“颢夜,如果你还想继承我的事业,你最好不要与缨子一样。”
他转身,看着这个老人,似乎透过他,在看另外一个人,他的父亲。
总是想要掌控他的人生,上次是静伊,这次——他的心脏猛的一缩,黑瞳迸射冷光,邪戾鹜猛,盯着老人看。
“如果初初掉了哪怕一根头发,松山鹤,你会后悔的,如他!至于你的事业,我来,不是为了这个,而是,可怜你!”因为妈妈在日记中,提到最多的人,就是你,现在看到,他却相当的失望。
他拉开门,身后传来他无奈的声音,“坐下,这么久不见,你就这么跟外公说话?”
他的语气,带着点宠溺,更很满意,这性子,像他,虽然他说的话很混帐,而他也知道,现在他身边没有一个亲人,唯一的亲人就是这个说着可怜他的混帐话的外孙。
他笑,不可否认的,对于亲情,他同样渴望,但是,要看对象,一旦对方都懒得吝于付出,他可以比任何人都冷情。
他盘腿坐下,替他添了茶,自己也倒了一杯。
“一起下盘棋吧。”松山鹤建议,看着他精致绝伦的脸庞,他的容貌像极了女儿,没有亲人需要亲人在身边是一回事,像了,又是另外一回事,何况缨子是他最疼爱的女儿,所以当缨子做出那样辱没家门的事情,他才会气疯的与女儿断绝了所有的联系。
“嗯。”他点头,从下面拿出黑白棋。
“您先!”他说。
松山鹤将白字放在最中央,笑看他。
他挑起一黑子,随意放下。
松山鹤眉宇一皱,“你会不会下?”
他笑,“轮到您了!”
松山鹤看了看他,他一手把玩着黑子,低垂着眼眸,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“你不专心!”他指控。
“我很专心,轮到您了。”他笑着看他,“您不会得了老年痴呆吧?”
松山鹤吹鼻子瞪眼的,哪有孙子这么咒爷爷的,手下一抖,白字落了盘,他要后悔都来不及。
夏颢夜极快的又下了黑子,笑的很奸诈。
初初跟在林妈身后,她一直哈着腰,踩着细碎的脚步,是很卑谦恭敬的那种,只是看她顶着那发髻,初初还真替她担心,会不会脖子受不了,抑或是掉下来,那可真是难看。
上了楼,是一片开阔明净的天地,明净的落地窗,一组白色的沙发,日光洒了一地,洁白的诱人上去感受一番。
“小姐,请这边!”林子看她顿了脚步,开口提醒。
“林妈,您从什么时候在夏家的?”
她一直以为林妈是夏家辈份挺老的那种,想也想不到她居然是松山鹤派去的。
“小姐有什么吩咐都可以叫我林子,林妈已经不存在了。”她挂着客套的浅笑,疏离却又让你备觉尊重的那种,此刻她就是完全的一陌生人,只是脸庞跟林妈一样而已。
初初哦了一声,抿了抿唇,这是跟她说,夏家的一切,都当作是梦吗?
林子打开其中的一扇门,宽敞简洁的内室收入眼瞳。
明黄的原木装饰,榻榻米、矮几是必须的,貌似黑檀木之类的;边上摆了一盆梅花,含苞待放;墙上挂了一副字画,苍劲的一个忍字;距离矮几约五米处的窗边,摆放了一套白色的沙发组合,初初怎么看着觉得熟悉,真像在琴房的那套,不过,他应该不会大费周章的弄一套沙发过来,那套也就是两人之前经常躺而已,除此之外,又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。
初初疑惑的问,“夏颢夜曾经来住过?”那次他们来,住的还是酒店,而且他也没在外面过夜。
“小姐,以后请称呼少爷为松山颢夜。这个房间,少爷住过几次。您先休息。”林子说完就退了下去。
初初走入内室,看到一张床,她笑了笑,虽然他有一半的日本血统,不过骨子里,他还是偏中国的,刚刚他盘腿坐,看似平静,他暗中皱眉的动作可逃不过她的法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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