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!你是夏叔叔的未婚妻,杜氏电子的千金,你们的订婚宴我也在场,恭喜。”严翔远伸出手,年轻的脸庞是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稳重。
“翔远的记性真好。我记得那天晚上,还是你陪着初初,我没记错吧?”
杜贝芮很奇怪严翔远此刻的冷淡,他甚至连看也不看初初一眼,一副不相识的态度,也之所以她才试探他的态度。
严翔远勾出笑容,光下他的眼瞳无比的明亮,闪烁着隐隐的讽刺,“是我。那也只是交际而已。更何况夏初初小姐这么美,是男人就无法抗拒她的魅力,是不是,夏小姐?”
“谢谢你的赞美。”初初一板一眼的回应,神色无异,仿佛听不出他的话外话,只是淡淡的移开目光,拳头交握放在膝盖上。
杜贝芮拧眉,严翔远的话什么意思?交际?他当初初是交际花?
本有点怪诞的气氛更显僵滞……
“你……”杜贝芮想要质问他什么意思,却被初初打断。
“杜姐姐,我们先下山吧,天气越来越热,不等小叔叔了。”初初站起来,走到他们面前,伸出手。
“再见,严学长。”清盈的目光坦荡的对视他的清亮的眼瞳,她的心缩的发疼,初初很庆幸阳光的炙猛,她的脸颊晒的发烫,粉粉的一定很好看,她想,只是看着他。
这张脸,原来,看着真的会心疼,她的心藏在无人碰触的角落,被她紧锁着,连他,也碰触不到,所以,她很从容的与他面对面。
他只是看着那只悬在半空中晶莹细致纤细的手腕,褐色的眼瞳越发紧缩,深刻的五官益加深邃,似乎连碰都脏了他的手。
初初自如的收回手,挽上杜贝芮的手,说,“小叔叔,我们先下山等您。”
夏颢夜点头,他的眼瞳闪烁着笑意,初初看出,那不是对她表现的赞赏,而是,玩味思索的笑,得逞的笑。
夏初初,彻底沦为一只不敢反抗的宠物。
“初初,他刚刚……”
“杜姐姐,他说的没错,难道杜姐姐认为我不美吗?”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,他根本就是……”将来她也是夏家的一份子,怎么能够容许严翔远这么侮辱初初,那等于侮辱了颢夜,杜贝芮气不过。
“杜姐姐,你不怕晒吗?你的脸红红的,好像有点干,脱皮,要是晒出太阳斑就惨了。”初初边拉着她边凑近看,说的煞有其事。
这句话简直是所有女人的天敌,杜贝芮不疑有它的捂住自己的脸蛋,惊惶的确认,“真的?”
天啊,她怎么感觉脸越来越热了,这样她怎么出去见人。
见到初初肯定的点头,花容失色也不足以形容,主动拉着初初,连招呼也不打了,急匆匆的下山。
“夏叔叔,比亚斯银行,不会是你永远的后盾。”严翔远自信的说道,瞳仁闪烁着挑衅,“我姨妈,不会任由费云扬被美色诱惑。”
“美色?诱惑?翔远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
他面露疑惑,黑黝黝的眼瞳是纯净的黑,那疑惑,足以以假乱真,严翔远的功力还不到功夫,他的神色顿时一凛。
他的意思是……
“你忙,我先走了。”夏颢夜拍了拍他的肩膀,似乎对他的呆滞不意外,悠闲的下了山,留下他一人纠结。
“初初……”
初初手一顿,缓缓放下,转身。
“这么巧,学长也赏花。”
完美的笑容,清纯的脸蛋,特别是她一袭白裙,整个干净的犹如记忆中的天使,但是,他会不会,又被她迷惑了?
“告诉我,你跟费云扬,你们到底有没有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始终说不出那几个字,宁愿,从她口里听出否定的答案,褐瞳既期待,又痛苦的纠杂。
严翔远,一切不都结束了吗?为什么非要寻找那个令你难堪失望的答案。
严翔远,我对你残忍,你何尝,不是对我残忍,这个答案,一定要我亲口说出吗?
初初霍的转身,本不忍攀摘的手,摘了一簇凌霄花。
它们现在正是开的最美的时候,却被她攀折了。
她十六岁的花季,也被攀折了,初初等着,她会不会也如同手中的凌霄花一般枯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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