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晨。
一道身影,跪在一个大门前,哭着。
年纪二十多的模样。
盘着头发。
穿着粗布衣服。
一副农家妇女的打扮。
伤心欲绝。
旁边,草席上。
一道身影平躺着。
脸色苍白。
嘴角已经不见一丝血色。
显然,已经没有了声息。
“我可怜的夫君啊,你什么就死了呢?”
“我可怜的夫君啊,你如何忍心离我而去啊!”
“老天爷,你为何就不长眼啊,我夫君平时老实忠厚,就是因为得罪了高阳县伯,就被人活活的打死了。”
“夫君啊,我的命什么这么的苦啊?”
“你死了,我什么办啊!”
“高阳县伯,你这个杀人凶手!”
“老天爷啊,为什么你不开眼啊!”
“……”
女子苦的,旁人闻之落泪。
不到一会儿的功夫,在高阳县伯府门口,就聚集了不少的人。
“郎君,郎君,大事不好了,大事不好了!”
黄中急匆匆的向张若虚的门外,大声的叫着:“郎君,大事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