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”
任恒心中一阵发虚,余光扫了余年一眼,见余年神色如常,笑着对任恒说道:“其实这两年我一首都在省城,只是很少露面,至于和亲戚朋友打交道,那就更少,你平时到处跑,咱们见不到正常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巩卓略恍然大悟,说道:“你们两人怎么混到一起了?”
“这个说来话长。”
任恒说道:“三言两语说不清楚。”
“都说要远离玄学算命的人,一旦被这种人盯上,必有目的!”
巩卓略喝了口水,半开玩笑的冲余年说道:“你可要小心小任啊。”
不知道巩卓略这话是无意说的,还是刻意提醒余年,听到这话的任恒顿时脊背一凉。
倒是余年,仅仅因为巩卓略的这句话,心中对巩卓略多了一份好感。
余年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,更知道任恒的无事献殷勤刻意接近,哪儿能不知道任恒是抱着目的来的?
只是很多事情,看破不说破。
“是要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