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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（第1页）

林甘棠心里默默地想，那她的猜测大概率没错，工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工具。

牧昉是有疑问的：“为什么问我这个？”

“不想告诉你。”温宴清丝毫不掩藏自己在撒谎，毕竟牧昉是个聪明人，知道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。

反倒这样坦率拒绝的方式，更能堵住牧昉不再追问他。

牵着林甘棠，温宴清转身就走，不去看牧昉的表情。

林甘棠则替温宴清看了一眼，但没看清楚，因为牧昉又在咳嗽了，手蜷成拳头抵在他的嘴上，咳得弓了腰背，也就低了头，而杭菀也蹲身在牧昉面前，给牧昉递纸巾。

收回视线，林甘棠轻轻挠了挠温宴清的手心，和温宴清聊起何润芝：“之前何润芝神神道道地说，牧家的人谁也逃不掉非死即残，指的就是牧清儒在背后下大棋吧？”

牧清儒苦心孤诣让牧家断子绝孙，让牧家的子孙们内斗，让从他手里兴盛起来的牧家在这群不争气的草包手里头衰败。牧清儒本人也在视频里明确地告诉她，牧家间接害死了霍敬启，牧家要给霍敬启陪葬。

就是不清楚，何润芝是否准确地知道那个人就是牧清儒。如果知道，何润芝又是什么时候察觉、怎么察觉到牧清儒的端倪的。

在牧宅录口供的时候，何润芝一度捻着佛珠对警官说，自己早预见牧家会有血光之灾这一天，因此差点惹祸上身，被警方怀疑她是否与此次牧清儒捅人事件有关。

杭菀帮忙跟警官解释，何润芝只是信佛信得太深诸如此类，警官最后多问了两句才没怎样。

温宴清回戳了林甘棠的手心：“所以我猜，何润芝巴不得牧清儒这一次熬不过去。”

牧清儒这一次熬不过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