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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张凡的能力，她可是看在眼里。

从张凡第一天去清华的时候，她就在关注张凡。

可以说，张凡在清华每一次搞事儿，她都在场。

从不可能，变成可能！

如果张凡去了其他圈子，那可就真的……

这个圈子可好玩了。

本来，郝晓敏对张凡去音乐圈玩抱着一种不务正业的态度。

可是现在，感觉好好玩的样子啊。

各大新闻媒体、微博头条，都是张凡的新闻，作为喜欢张凡的她，怎么能不激动呢。

现在，郝晓敏也不想什么正业不正业的了。

反正，张凡一夜都能赚几百亿，而且，就刚刚的一百万张专辑，那也赚了一大笔啊。

所以现在，郝晓敏对张凡在纸上写的那些圈子，表示十分担忧。

有一个大魔王对你们虎视眈眈呢，就问你们慌不慌！

也就是此时，贺山源那边，接到了几个电话。

赫然，就是之前和张凡解约的那几个专辑公司！

此时此刻，他们的肠子都快悔青了。

一百万张专辑啊，线上就直接卖光了。

当初他们可是动用了手里所有的资源啊。

结果，就卖出去了一张！

两者相对比，他们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人比人，简直气死人啊。

“贺老弟，你学生专辑的事儿，咱们能不能再商量一下？”

虽然气归气，但是，有钱不赚王八蛋啊。

麻蛋，张凡这一手，就卖出去了一百万张。

其手段，简直令人发指！

他们手里，可是有张凡专辑的底样的。

趁着现在张凡这么火，再卖几百万张出去，赚的钱，那可不是一星半点啊。

而且，就张凡现在的人气，随随便便出张新的专辑，销售绝对不是问题啊。

虽然现在，网络上骂的人挺多，但是，真香定律，了解一下。

所以，他们现在，只想和张凡合作。

可以说，张凡按照这样的热度，未来十年的专辑，都不愁卖。

“的了吧，我好说歹说，他才同意出一张专辑，甭想了。”贺山源这边，回答得十分肯定。

就张凡的尿性，他能在音乐圈玩多久？

他可不是一般人啊。

如果不是因为他贺山源曾经捡漏，和张凡有那么一段缘分，张凡会答应做专辑？

“贺老弟，别啊，他可是你学生。你说的话，他能不听吗。”对面劝说道。

“呵呵！”贺山源摇头苦笑。

这是学生不学生的关系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