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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生死之间（第6页）

因为她是个完全无助的人，完全没有抵抗力，甚至连抵抗的意志都没有。<p><p>

因为她太软弱，无论别人要怎么对付她，她都只有承受。<p><p>

——任何一个男人，都可以对她做任何事。<p><p>

一个女人如果给了男人这种感觉，无论对她自己，抑或对别人都是件很不幸的事。<p><p>

因为这种感觉本身就是种引人犯罪的诱惑。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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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方冲了出去，冲出了帐篷，帐篷外烈日如火。<p><p>

他站在烈日下，心也仿佛有火焰在燃烧。<p><p>

他已将情感克制得太久。<p><p>

他不想犯罪。<p><p>

汗珠又开始往下流，克制**有时比克制任何一种冲动都困难得多。<p><p>

他没有走远，因为有些事他一定要弄清楚。<p><p>

——这个女人是怎么来的？卫天鹏他们到哪里去了？<p><p>

他再次走入帐篷时，她已经坐起来，用豹皮裹住了自己，用一双充满惊惧的眼睛看着他。<p><p>

小方尽量避免去看她。<p><p>

他不能忘记刚才那种感觉，也不能忘记她在豹皮下还是**的。<p><p>

可是有些话他一定要问，首先他一定要弄清楚她究竟是什么人。<p><p>

他问一句，她就回答一句。<p><p>

她从不反抗，因为她既没有反抗的力量，也没有反抗的意志。<p><p>

“你是谁？”<p><p>

“我叫波娃。”<p><p>

她的声音柔怯，说的虽然是中原常用的语音，却带着很奇怪的腔调。<p><p>

她看来虽然是汉人，却无疑是在大漠中生长的，她的名字也是藏语。<p><p>

“你是卫天鹏的人？”<p><p>

“我不是。”<p><p>

“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？”<p><p>

“我来等一个人。”<p><p>

“等谁？”<p><p>

“他姓方，是个男人，是个很好很好的男人。”<p><p>

小方并不太惊异，所以立刻接着问：“你认得他？”<p><p>

“不认得。”<p><p>

“是谁叫你来等他的？”<p><p>

“是我的主人。”<p><p>

“你的主人是谁？”<p><p>

“他也是个男人。”提到她的主人，她眼睛立刻露出种几乎已接近凡人对神一样的崇拜尊敬，“可是他比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威武强壮，只要他想做的事，没有做不到的，只要他愿意，他就会飞上青天，飞上圣母峰，就像一只鹰。”<p><p>

“一只鹰？”小方终于明白，“他的名字是不是叫卜鹰？”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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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这里，是卜鹰叫她来的。<p><p>

卫天鹏他们不在这里，当然也是被卜鹰逼走的。<p><p>

他替小方逼走了卫天鹏和水银，替小方击败了那可怕的无名剑客。<p><p>

只要他愿意，什么事他都能做得到。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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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方忽然觉得很愤怒。<p><p>

他本来应该感激才对，但是他的愤怒却远比感激更强烈。<p><p>

那个杀人的剑客是他的对手，他们间的生死决战跟别人全无关系，就算他战败、战死，也是他的事。<p><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