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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 死亡游戏（第4页）

王猛道：“史老二。”<p><p>

风四娘道：“史秋山？”<p><p>

王猛道：“难道你已忘了他？”<p><p>

风四娘道：“难道他脸上已多了个大洞？”<p><p>

王猛冷笑道：“你为什么不自己下去看看？”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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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秋山脸上果然有个洞，虽然不能算很大的洞，却也不能算小。<p><p>

——无论多大的伤口，只要是致命的伤口，绝不能算小。<p><p>

事实上，他脸上除了这个洞之外，已没有别的。<p><p>

风四娘忽然变得很难受。<p><p>

不管怎么样，史秋山总是她的熟人。<p><p>

这个人活着时虽然并不好看，也不讨人欢喜，至少总比现在可爱些。<p><p>

这个人不到半个时辰前，还在她面前摇着折扇，现在……<p><p>

风四娘忍不住长长叹息，道：“你是哪里找到他的？”<p><p>

王猛道：“在水里。”<p><p>

风四娘黯然道：“我本来还以为他忽然溜了，想不到……”<p><p>

王猛握紧双拳，恨声道：“你也想不到他已被人像死鱼般抛在水里？”<p><p>

风四娘叹道：“我实在想不到。”<p><p>

王猛道：“你也不知道是谁杀了他？”<p><p>

风四娘摇摇头。<p><p>

王猛忽然跳起来，大吼道：“你若不知道，还有谁知道？”<p><p>

风四娘吃惊地看着他，道：“为什么我应该知道？”<p><p>

王猛道：“因为你就是凶手。”<p><p>

风四娘又笑了，只不过这次笑得并不太自然。<p><p>

无论谁被人当作凶手，都不会笑得太自然。<p><p>

霍无病一直在盯着她，忽然道：“你是不是早已认得史秋山？”<p><p>

风四娘道：“我认得的人很多。”<p><p>

霍无病道：“他是不是也早已认出了你？”<p><p>

风四娘道：“嗯。”<p><p>

霍无病道：“他刚才是不是一直都在跟着你？”<p><p>

风四娘道：“嗯。”<p><p>

霍无病道：“他既然一直在你身旁，若有别人来杀了他，你会不知道？”<p><p>

风四娘忽然也跳起来，大声道：“我说不知道，就是不知道。”<p><p>

她跳得比王猛还高，叫的声音比王猛还大。<p><p>

她真的急了。<p><p>

因为她自己也想不出，除了她之外，还有谁能在这条船上杀了史秋山，再抛下水里去？<p><p>

史秋山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。<p><p>

萧十一郎忽然道：“我知道。”<p><p>

霍无病皱眉道：“你知道什么？”<p><p>

萧十一郎道：“我至少知道一件事。”<p><p>

霍无病道：“你说。”<p><p>

萧十一郎道：“世上绝没有任何人会不声不响地站在那里，让别人把自己的脸打出个大洞来，除非他是个木头人。”他笑了笑，接着道，“史秋山当然不是木头人，是江湖中唯一得到铁扇门真传的高手，若有人再作兵器谱，他的铁扇子至少可以排名在前三十位之内。”<p><p>

霍无病冷笑道：“你知道的事倒还不少。”<p><p>

萧十一郎道：“我还知道，就算他是个木头人，若被人抛在水里，也会有‘扑通’一声响的，这里的人都不聋，为什么没听见？”<p><p>

霍无病道：“你说为什么？”<p><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