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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杀人者死（第4页）

小马道：“柳大脚得罪了他？”<p><p>

郝生意道：“我是个生意人，只管做生意，别的事我从来不问。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杀人也是生意？”<p><p>

郝生意道：“不但是生意，而且通常都是好生意。”<p><p>

常无意突然道：“这种生意我也常做。”<p><p>

郝生意笑道：“我看得出。”<p><p>

常无意道：“只不过我通常只杀人，不杀狗。”<p><p>

郝生意笑得已有点勉强，道：“这附近好像没有狗。”<p><p>

常无意道：“有一条。”<p><p>

郝生意退后几步，笑得更勉强，道：“你既然从不杀狗，这次当然也不会破例。”<p><p>

常无意冷冷道：“偶尔破例一次也无妨。”<p><p>

郝生意笑不出了，骤然翻身，想夺门而出。<p><p>

门还没有拉开，剑已飞来。四尺长的软剑标枪般飞了过去，从他的背后穿入，前胸穿出，“夺”的一声，活生生将他钉死在门上。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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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死得实在很冤。<p><p>

因为他做梦也想不到竟有人敢在这里出手！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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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惨呼。<p><p>

剑锋一下子就已穿透心脏。<p><p>

大厅中一片死寂，过了很久，朱五太爷才缓缓道：“你好大的胆子。”<p><p>

常无意不开口，小马抢着替他回答：“他的胆子本来就不小。”<p><p>

朱五太爷道：“你竟敢在这里杀人！”<p><p>

小马又抢着道：“他本来不敢的，只不过他也不愿意坏了自己的规矩。”<p><p>

朱五太爷道：“什么规矩？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他一向不喜欢别人骗他，骗了他的人，从来也没有活过半个时辰的。”<p><p>

朱五太爷道：“你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？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什么规矩？”<p><p>

朱五太爷道：“杀人者死。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这是条好规矩。”<p><p>

朱五太爷道：“所以我也不愿有人坏了这条规矩。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我也不愿意。”<p><p>

朱五太爷道：“那么现在你就替我杀了他！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是。”<p><p>

他转过身，面对常无意：“反正我早就想试试，究竟是我的拳头快，还是你的剑快。”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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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已拔下，剑锋还在滴着血。<p><p>

拳头也已握紧。<p><p>

常无意的脸色铁青，全无表情。<p><p>

小马道：“快擦干你剑上的血。”<p><p>

常无意道：“为什么？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因为我若杀不了你，你就会杀了我。我不想让一柄上面还带着狗血的剑刺入我喉咙里去，我连狗肉都不吃。”<p><p>

常无意道：“有理。”<p><p>

他就在那张铺着虎皮的交椅上擦干了他剑锋上的血。<p><p>

小马却已转过身，面对珠帘，道：“不行，绝对不行。”<p><p>

朱五太爷道：“什么事不行？”<p><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