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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 狼山之王（第2页）

小马没有再开口，他想吐。<p><p>

他看见老皮爬过来，正在吻使者的脚。<p><p>

他想不通一个人为什么会在一日间就变得如此可怕。<p><p>

使者道：“你应该感激我，我没有让你吃草，可是我已经给你吃了另外一种药！”<p><p>

小马的指尖冰冷，忍不住问：“什么药？”<p><p>

使者道：“当然是毒药。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毒药也有很多种。”<p><p>

使者淡淡道：“十五的日出之前，你若还没有把人带来，你就会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毒药了！”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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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十三，夜。<p><p>

夜已深，有雾。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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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平客栈的窗内有灯，从雾中看过去，灯光朦胧如月色。<p><p>

小马冲进来时，郝生意正在算账。<p><p>

房子里没有别的人，他的算盘打得“叮当”响，这正是他一天中最愉快的时候。<p><p>

他做生意没有亏过本。<p><p>

小马冲过去，大声问：“人呢？”<p><p>

郝生意没有抬头，道：“什么人？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我那些朋友！”<p><p>

郝生意道：“那些人已经走了。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什么时候走的？”<p><p>

郝生意道：“当然是算过账才走的，已经走了很久，他们急着赶路！”<p><p>

小马怔住。<p><p>

他并没有打算出卖他的任何一个朋友。他回来找他们，只因为现在正是他最需要朋友的时候。<p><p>

他实在已被逼得无路可走。<p><p>

郝生意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，道：“你不想去追他们？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你知道他们走的是哪条路？”<p><p>

郝生意道：“不知道。”<p><p>

他掩起账簿，叹了口气，淡淡地接着道：“我只知道无论他们走的是哪条路，都是条死路，所以你就算追上他们也没有用。”<p><p>

小马瞪着他，突然出手，一把揪住他的衣襟，把他整个人从柜台后抓出来。<p><p>

郝生意的脸白了，勉强笑道：“我说的是老实话。”<p><p>

小马知道他说的是老实话，就因为他说的是老实话，所以小马才难受。<p><p>

因为他已经没法子再自己骗自己。<p><p>

他不能出卖别人，也不能牺牲小琳。<p><p>

没有人能替他解决这难题，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他。<p><p>

现在他就算追上了他们，又有什么用？郝生意看看他的脸色，试探着道：“我知道你一定又遇上了麻烦，而且麻烦一定不小！”<p><p>

小马的脸色惨白。<p><p>

郝生意立刻接下去，道：“我们总算也是朋友，我也很想帮帮你的忙。只可惜这里是狼山，无论谁在这里遇上了麻烦，都绝对没有人能替他解决的。”<p><p>

小马忽然道：“也许还有一个人！”<p><p>

郝生意道：“谁？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狼山之王。”<p><p>

郝生意勉强作出笑脸，道：“只要有朱五太爷的一句话，当然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了，只可惜……”<p><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