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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奇异的欲望（第6页）

小马笑了，蓝兰也笑了。<p><p>

两个人对望一眼，眼波中也充满了柔情蜜意。<p><p>

生命毕竟还是可贵的。<p><p>

人生中毕竟还是有许多温情和欢愉。<p><p>

小马道：“他的脸虽冷，一颗心却是热的！”<p><p>

蓝兰看着他，眼波更温柔，道：“你好像也跟他差不多。”<p><p>

常无意忽然冷冷道：“既然大家都还没有死，腿也没有断，为什么不往前走？”<p><p>

曾珍嫣然道：“现在他无论多凶，我都不怕了。”<p><p>

曾珠道：“因为现在我们已知道，他那副凶样子，只不过是故意装出来给别人看的！”<p><p>

她们虽然将声音压得很低，却又故意要让常无意能听得见。<p><p>

等常无意听见时，她们早已溜得远远的。<p><p>

小马大笑，抬起了轿子。刚抬起轿子，笑声突又停顿。<p><p>

他忽然发现黑暗中有三双眼睛在瞪着他。<p><p>

三双狼一般锐利的眼睛，眼睛里仿佛还带着奇异的**。<p><p>

<p><p>

有生命就有**。<p><p>

可是**也有很多种，有的**能引导人类前进；有些**却能令人毁灭。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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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三双眼睛里的**，就是种可以令人毁灭的**——不但要毁灭别人，也要毁灭自己。<p><p>

人为什么要毁灭自己？是不是因为他们已迷失了自己？<p><p>

小马已看出他们就是刚刚从路上迎面走过去的那三个人。<p><p>

散漫落拓的长发少年。<p><p>

修长美丽的腿。<p><p>

雪白坚挺的酥胸。<p><p>

——他们为什么去而复返？<p><p>

小马故意不去看他们。其实他心里并不是不想多看看那双美丽的腿。<p><p>

可是他能控制自己。<p><p>

经过了一次情感上的痛苦折磨后，他已不再是昔日那一冲动起来就不顾一切的少年。<p><p>

美腿的少女却还是在盯着他，忽然大声呼唤道：“喂！”<p><p>

小马忍不住道：“你在叫谁？”<p><p>

美腿的少女道：“你！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我不认得你。”<p><p>

美腿的少女道：“我为什么一定要认得你，才能叫你？”<p><p>

小马怔住。<p><p>

没有人一生下来就互相认得的，她说的话好像并不是没有道理。<p><p>

美腿的少女又再叫：“喂！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我不叫喂！”<p><p>

美腿少女道：“你叫什么？”<p><p>

小马道：“别人都叫我小马！”<p><p>

美腿的少女道：“我却偏偏喜欢叫你喂，只要你知道我是在叫你就行了！”<p><p>

小马又怔住。<p><p>

人与人之间的称呼，本就没有一定的规则。既然有人可以用“先生、公子、阁下”这一类名称叫他，她为什么不能叫他“喂”！<p><p>

这少女的思想和行为虽然很偏激，很奇特，跟大多数人都不同。<p><p>

可是她好像也有她的道理存在。<p><p>

美腿的少女又在叫：“喂！”<p><p>

这次小马居然认了：“你叫我干什么？”<p><p>

美腿的少女道：“叫你跟我走！”<p><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