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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密 谋（第6页）

葛新道：“是。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你知道我会来？”<p><p>

葛新道：“是。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你好像很少睡觉。”<p><p>

葛新道：“是。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除了‘是’字外，你已不会说别的？”<p><p>

葛新道：“是。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前两天我来的时候，你说的话好像还多些。”<p><p>

葛新道：“是。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这次你为什么变了？”<p><p>

“因为你也变了。”门忽然开了一线，里面传出了郭玉娘的声音。<p><p>

“上次来的时候，你只不过是个穷光蛋，现在你却已是个天香堂的分堂主。”<p><p>

“做了天香堂的分堂主，别人就连话都不跟我多说？”<p><p>

“别人多少总要小心些。”<p><p>

萧少英叹了口气，喃喃道：“看来做这分堂主，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。”<p><p>

“至少有一样好处。”郭玉娘拉开门，微笑说，“至少你可以随便在别人汤碗里撒尿。”<p><p>

葛停香果然已开始在喝酒。<p><p>

他喝得很慢，很少，手里却好像总是有酒杯。<p><p>

王桐不在屋子里，也没有别的人，每天晚上，都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时候。<p><p>

萧少英已站在他面前，一身白衣如雪。<p><p>

葛停香看着他，目中带着笑意：“这身衣裳你是第一天穿？”<p><p>

萧少英点点头，道：“这套衣服我只准备穿一天。”<p><p>

葛停香道：“为什么？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不为什么。”<p><p>

葛停香道：“今天你还没有醉？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没有。”<p><p>

葛停香道：“你有没有真的醉过？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很少。”<p><p>

他笑了笑，又道：“至少在有人跟我梢的时候，我绝不会真醉。”<p><p>

葛停香叹了一口气，才说道：“葛二虎本来也是个很能干的人，可是要跟你一比，他简直就像是个猪。”<p><p>

他拿起酒杯，没有喝，又放下。<p><p>

萧少英忽然道：“你手里好像总是有杯酒？”<p><p>

葛停香道：“这并不算奇怪。”<p><p>

萧少英微笑道：“有时酒杯的确也是种很好的武器。”<p><p>

葛停香道：“武器？什么武器？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令人疏忽的武器。”<p><p>

葛停香道：“哦！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大多数人看到别人手里拿着杯酒时，都会变得比较疏忽。”<p><p>

葛停香道：“哦！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因为大家都认为，手里总是拿着杯酒的人，一定比较容易对付。”<p><p>

葛停香大笑：“你的确是个聪明人。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我的确不笨。”<p><p>

葛停香的笑声忽又停顿，冷冷道：“只可惜你的记性并不好。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哦？”<p><p>

葛停香道：“你好像忘了一件事。”<p><p>

萧少英道：“我没有忘。”<p><p>

葛停香道：“但你却是空着手来的。”<p><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