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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 谈判顺利（第2页）

小玉道：“现在还不能。”<p><p>

她勉强笑了笑，慢慢地接着道：“只要陆小凤能活着回来，我一定会告诉你的，就算你们不想听都不行。”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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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，风平浪静。船走得又快又稳，按照这样的速度，后天黄昏时就可以看到陆地。<p><p>

船上有两班船夫，不当值的都已睡了，走出底舱，就可以听见他们的鼾声。<p><p>

无论什么人的鼾声，都绝不会是种很好听的声音，尤其是当你睡在他们旁边的时候，有些人的鼾声简直可以让你听得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。<p><p>

可是陆小凤现在却觉得他们的鼾声很好听，因为这种声音不但能让他觉得很安全，而且能让他保持清醒。<p><p>

宫九是不是也睡着了？<p><p>

当然没有，他就算真睡，也不会睡得这么沉。<p><p>

他是个不平凡的人，是个超人，他的能力，他所拥有的一切，绝不是任何人所能梦想得到的。<p><p>

他仿佛永远都能保持清醒。<p><p>

立刻要去面对这么样一个人，陆小凤心里是什么感觉？<p><p>

有关这个人的传说，他已听得太多了，但是面对面的相见，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。<p><p>

——那些几乎已接近神话般的传说，究竟是不是真的？<p><p>

在这夜凉如水的玉露中宵里，他一个人会做什么事？<p><p>

是在静坐沉思，还是在享受孤独的真趣？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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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值的船夫都在操作，大家各守其位，谁也不敢离开半步。<p><p>

舱房外并没有警卫。<p><p>

九少爷在这里，有谁敢妄越雷池半步？<p><p>

这给了陆小凤不少方便，他很容易就找到了主舱，舱门紧闭，门外悄无人踪。<p><p>

没有人敢打扰九少爷的安宁，尤其是每当午夜的时候，除了宫主，谁也不许在附近徘徊窥伺。<p><p>

现在陆小凤来了。<p><p>

他既没有徘徊，也没有窥望，他确知九少爷一定就在这间舱房里！<p><p>

他还没有敲门，就听见舱房里传出一阵奇异的声音。<p><p>

是一种带着呻吟的喘息声，就像是条垂死的野兽在痛苦地挣扎。<p><p>

陆小凤怔住。<p><p>

舱房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人，正在被宫九虐待折磨？<p><p>

这世上岂非本就有些人以虐待别人为乐？<p><p>

门里忽然又有人呻吟低呼：“快来救我，我已忍不住啦！”<p><p>

陆小凤也忍受不住。他一向痛恨这种以别人的痛苦为乐的狂人，他用力撞开门闯进去。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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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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舱房里只有一个人。一个头发散乱、脸色苍白的年轻人，正半裸着在地上挣扎翻滚。<p><p>

他的躯体苍白而瘦弱，带着斑斑的血渍，却是他自己用针刺出来的。<p><p>

他手里还有根针。<p><p>

舱房里布置得精雅而华丽，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也是手工精致、质料高贵的上等货。<p><p>

这无疑就是宫九的舱房。<p><p>

没有人虐待他，他为什么要自己虐待自己？看见陆小凤进来，他虽然也吃了一惊，但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与渴望，已使他完全失却了理智。<p><p>

他又在低呼：“鞭子……鞭子……”<p><p>

床头的木架上果然挂着条鞭子。<p><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