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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将军吃肉（第2页）

钩子叫起来：“陆小凤！就是那个长着四条眉毛的陆小凤？”<p><p>

表哥眯起眼笑道：“除了他之外，还有谁能让我动心？”<p><p>

钩子道：“他怎么会到这儿来的？”<p><p>

表哥道：“据说是因为玩了西门吹雪的老婆。”<p><p>

钩子道：“你已见过他？”<p><p>

表哥道：“只偷看了两眼。”<p><p>

钩子道：“他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<p><p>

表哥又眯起了眼，道：“当然是个真正的男人，男人中的男人。”<p><p>

钩子刚坐下，又站起来，赤着脚走到窗口。<p><p>

窗外雾色凄迷。<p><p>

他忽然回头，盯着表哥，道：“我要杀了他！”<p><p>

表哥也跳起来：“你说什么？”<p><p>

钩子道：“我说我要杀了他。”<p><p>

表哥道：“你没有女人就要杀人？”<p><p>

钩子握紧拳头，缓缓道：“他今年只不过三十左右，我却已七十了，但我却还是一定能杀死他的，我有把握。”<p><p>

看到他脸上的表情，无论谁都看得出他杀人不仅为了要发泄，也是为了证明自己还年轻。<p><p>

——有很多老人想找年轻的女孩子，岂非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？<p><p>

——他们只忘了一点，青春虽然美妙，老年也有老年的乐趣。<p><p>

有位西方的智者曾经说过一段话，一段老年人都应该听听的话。<p><p>

——年华老去，并不是一个逐渐衰退的过程，而是从一个平原落到另外一个平原，这虽然使人哀伤，可是当我们站起来时，发现骨头并未折断，眼前又是一片繁花如锦的新天地，还不知有多少乐趣有待我们去探查，这岂非也是美妙的事？<p><p>

钩子当然没有听过这些话，表哥也没有。<p><p>

他看着钩子脸上的表情，终于叹了口气，道：“好，我帮你杀他，可是你也得帮我先做了他。”<p><p>

钩子道：“好！”<p><p>

突听门外一个人冷笑道：“好虽然好，只可惜你们都已迟了一步。”<p><p>

随着笑声走进来的，是个又瘦又高，驼背鹰鼻的老人。<p><p>

表哥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我就知道你这管家婆一定会来管我们的闲事的。”<p><p>

管家婆道：“我只不过告诉你们一个消息。”<p><p>

钩子抢着道：“什么消息？”<p><p>

管家婆道：“那条黑狗已经先去找陆小凤，就算他不能得手，还有将军。”<p><p>

钩子动容道：“将军准备怎么样？”<p><p>

管家婆道：“他已在前面摆下了鸿门宴，正在等着陆小凤。”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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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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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还是同样的夜，雾还是同样的雾，山谷还是同样的山谷。<p><p>

可是陆小凤心里的感觉已不同。<p><p>

和一个又甜又美的聪明女孩子并肩漫步，当然比跟在一条黑狗后面走愉快得多。<p><p>

叶灵用眼瞟着陆小凤：“看样子你好像很愉快？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我至少比刚才愉快。”<p><p>

叶灵道：“因为你知道我不会咬你？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你也比刚才那条狗漂亮，比任何一条狗都漂亮。”<p><p>

叶灵笑了，笑得真甜：“难道我只比它强这么一点点？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当然还有别的。”<p><p>

叶灵道：“还有什么？”<p><p>

陆小凤道：“你会说话，我喜欢听你说话。”<p><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