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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论战·飞战（第1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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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部后人<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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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老者很郑重地将一个纯金的凤凰交给这个少年，而且告诉他：“成功绝没有侥幸，楚留香绝不是个普通人，只不过……”<p><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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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论战·飞战<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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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<p><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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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人的意思，当然不是说在你后面的人——后人的意思，在一般的情况下，通常只有两种。<p><p>
——如果你说一个人是楚留香的后人，那么这个人如果不是楚留香的儿子，一定就是他的孙子、曾孙、玄孙、重孙、重重孙，乃至十七**代金孙。<p><p>
我们现在要说的后人，不是这一种。<p><p>
我们现在要说的后人，只不过是生活在楚留香那一个时代很多年之后的人。<p><p>
两个人。<p><p>
这两个人，就是我们在前面已经说过的两个人，一个有智慧也有经验的老者，一个求知欲非常丰富的少年。<p><p>
老者清癯，少年真漂亮真好看。<p><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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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<p><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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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间古厝，一张大榻，一件短几，一壶茶，一坛酒，两个青丝竹编成的枕头，以及两个人。<p><p>
这两个人，当然就是我们刚刚说过的那两个人。老者喝茶，少年饮酒。<p><p>
这个少年居然也像楚留香一样，喝酒如喝茶。<p><p>
这个少年是谁？<p><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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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问老者。<p><p>
“我知道那一战被后世称为‘飞战’，因为那一次行动是‘飞蛾行动’，其他有关第一战的人，都有鹰之眼，鹏之翼，燕之捷，箭之确。”他说：“鹰、鹏、燕、箭，都飞，所以这一战当然是飞战。”<p><p>
飞战？非战？<p><p>
老者微笑。<p><p>
“也许你知道的还不够多。”他对少年说：“对那一战，有两种说法。”<p><p>
“哪两种？”<p><p>
“飞翔的飞是飞，并非如此的非也是非。”老者说：“那一战是飞战还是非战，至今还没有人能下一个定论。”<p><p>
“非战？”少年惊诧：“非战的意思，难道说那一战不是战？”<p><p>
“是的。”<p><p>
“非战”的意思，当然就是“不是战”。<p><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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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一战惊天动天，天下皆知，怎么能说它不是战？”少年问。<p><p>
“战的意思，是针锋相对，互争胜负。”老者说：“可是那一战，根本就没有胜负可争。”<p><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