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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部 后 人（第2页）

“战的意思，是针锋相对，互争胜负。”老者说：“可是那一战，根本就没有胜负可争。”<p><p>

“为什么？”<p><p>

“因为那一战还没有开始时，就已经有一方败了。”<p><p>

“败的那一方当然不是香帅？”<p><p>

“当然不是。”老者又笑：“你一定要记住一点，有些人是永远都不会败的，生也不败，死也不败。”<p><p>

楚留香当然是这种人。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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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又告诉少年。<p><p>

“在兰花先生的计划中，楚留香本来已经是个死定的人，出现也死，不出现也死。”<p><p>

“我也知道是这样子的。”<p><p>

“可是他错了。”<p><p>

“哦？”<p><p>

“这个计划是彻底失败的。”<p><p>

“为什么？”<p><p>

“因为在这次行动中，楚留香如果已经死了，这次行动就等于没有行动。”老者说：“没有行动而行动，是什么呢？”<p><p>

“是猪。”少年说：“一头失败的猪。”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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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笑。<p><p>

“你说得好极了。”他大笑：“尤其是因为今年是猪年。”<p><p>

老者脸上的笑容很快又改变成一种很严肃的态度。<p><p>

“可是在这次行动中，楚留香如果没有死，就必胜无疑。”<p><p>

“为什么？”<p><p>

“因为一点小小的关键。”老者故作神秘，不让少年问就抢先：“这一点非常非常小的小小关键，暂时我不会告诉你的。”<p><p>

少年没有反应，只问：“那么香帅有没有救出那两个人呢？”<p><p>

“当然救出来了。”老者说：“只不过，有没有救出那两个人并不是这次事件里最重要的关键。”<p><p>

“那么，最重要的关键在什么地方呢？”<p><p>

“在一个人。”<p><p>

“兰花先生？”少年问：“是不是兰花先生？”<p><p>

“当然是的。”<p><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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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关键。<p><p>

要救慕容和袖袖，并不是件困难的事，困难的是，救出他们之后，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找出兰花先生的真面目。<p><p>

这次飞蛾行动如果失败，兰花先生很可能立刻就和这个组织完全脱离关系。<p><p>

“不仅很可能，而且几乎是必然的事。”老者说：“如果他和这次事件这个组织完全脱离了关系，那么，这个人就要从此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，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。”<p><p>

但是他的确存在过，而且做出了很多很可怕的事。<p><p>

“所以我们一定不能让他从此消失，一定要把他的根挖出来。”<p><p>

“是的。”老者说：“你说的话通常都非常有道理。”<p><p>

他看着少年微笑：“现在的问题只不过是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挖出他的根呢？”<p><p>

少年沉默。<p><p>

他不能回答，因为这根本是件无法回答的事。<p><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