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卿躺了一会,坐起身,往下看。
谢晏深带着墨镜,坐在船头,将鱼钩抛出去,动作还挺熟练。
不过像他这种身体,能做的运动有限,也就钓钓鱼。
打打高尔夫。
秦卿起身,爬楼梯下去,走到谢晏深的身边。
旁边还有个鱼竿,她拿起来左右看了看,问:"甘戮呢?"
谢晏深知道她一定会问,倒是挺沉得住气,到现在才问。
"你想见他?"
"那倒没有,就是问问。
"
"放心,关着呢。
逃不了。
"
秦卿看向他,"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?"
"他会说什么?"他同样转头,对上她的目光。
狗东西!玩的什么心眼。
秦卿咳嗽了两声,转身要走的时候,谢晏深说:"现在有你犯罪证据的人是我了,不想自己出事,你最好乖一点。
"
秦卿一怔,看来是看到那些视频了。
谢晏深手里的鱼竿猛地动了一下,他立刻收杆。
"我不喜欢你跟陆熹年过多的往来,不管你出于什么心思,最好回避。
"
"你好像在吃醋。
"秦卿眯眼。
"吃醋到不至于。
我这个人。
有洁癖,对于自己的所有物,会有很强的占有欲,不喜欢被别人碰到。
懂么?"
"嘿,这不是巧了么?我这人也有洁癖呢,我最讨厌的就是跟人分享。
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姐姐解除婚约呢?"
鱼上钩,禹禄立刻过来,将那硕大的鱼弄进桶里。
飞溅起来的水。
落了秦卿一脸,话题因此中断。
那一瞬,她看到了谢晏深干净的笑。
露出雪白的牙齿,很纯粹的高兴,像小孩得到糖时的开心。
只是一条鱼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