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是喝了多少?”男人说着,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,洗了吧冷水脸,想让自己清醒些。
“也没喝多少,最近酒量不佳,”前一句是真的,后一句也是真的。
她当真觉得自己没喝多少,怎就醉了呢?
且还醉的迷迷糊糊的。
“出门记得带叶城,”徐绍寒不想在这宝贵的时间里拿着她醉酒的事情一说再说,惹她心烦。
索性、就不言语了。
“要忙很多天?”她问。
这话,应当是委婉的。
怎说?
在此之前,安隅偶尔的表露关心也仅仅是层面上,但今日这声询问,徐先生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。
站在洗手间里的人看镜子里的自己,笑了笑,随即问道;“想我了?”
这么没羞没燥的直白话语一出来,安隅只觉脸面发烫,伸手拍了拍窝在自己膝盖上的小黑猫,微微转了个身子,脸面对着落地窗,看着屋外隐隐有些苗头的太阳。
按照往日,她定然会嘴硬反驳。
但今日、未曾、她说:“一点。”
仅是这和个一点啊!很不得让徐现身长了翅膀飞回去都是好了。
“傻丫头,”这简单的三个字,是如此的宠溺无深爱。
“在家等我,忙完了就回来,”他在道。
“太久了。”
“那如何?”徐先生笑问。
“我过来找你,”她这话,说的细如蚊吟。
但即便如此,徐先生还是听到了,可听到了又如何?
这人坏着呢!
他问;“没听见,刚说了什么?”
“没听见算了,”她本事腆着脸说的,在重复一遍,她可没这个心情。
许是知晓她面皮薄,徐先生闻言,笑的更开怀了,那困倦之意,在安隅的三言两语中消散了大半。
“在家呆着比较好,这边忙,来了也没时间陪你,恩?听话。”
“我可以待酒店。”
上次新加坡之行,他在忙,夜间也有休息时间,可这段时日没有。
每日睁眼闭眼不是在外面就是在办公室出谋划策力挽狂澜。
他连休息时间都没有,若是将安隅弄过来,冷落了人,不好。
“乖乖、很忙,”他说。
徐绍寒的内心此时是动荡的,他想扔了这烂摊子直接奔回首。去陪安隅。
去过他自己的婚姻生活,他不想睁眼闭眼都是阴谋诡计。
婚后数月,徐太太的初次要求,被徐先生拒绝。
这人,即便是知晓他繁忙,也难免的会有些许小情绪。
安隅沉默了片刻,许久未言语,直至那侧在唤了句安安。
她才道;“亲戚要来了。”
这话,功效太过、无异于再说,我很想你,希望你能立马回来。
人体的荷尔蒙与激素分泌是个很奇怪的过程。
每个月亲戚到访之前,亦或是之后那几日,安隅也好,徐绍寒也罢,都格外喜欢那段时间。
她今日、如此说,无异于是在直白的告诉徐绍寒,她真的很想他。
这种想,不是单方面的心里上的。
果然,那侧沉默了。
冗长的安静让安隅有了想挂电话的冲动。